麦芽浆刨冰

请勿饮鸩止渴。
非目前坑的产出挂掉不补

等同命题

*数学课随手翻到的题目
*是闪恩,写给朋友的生日礼物。
*现代paro,有捏造
*本篇小恩为男性
*深夜速打,在犯困,随手乱写



恩奇都照例在电话铃响了两声后按了接通,屏幕上通话人的头像是一只炸毛的橘猫。
“喂,你还在给那群小杂修看无聊的感冒吗?”
恩奇都用肩膀和脸夹住手机,旋转大半圈面对办公桌,因为年代久远,椅轴咯吱乱响,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制造出一阵杂音。
“吉尔,我还在上班时间。”恩奇都也照例忽略了对方言语的无礼,“下班后再打给我好吗?虽说只剩半小时了,但谁也不能保证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一个病人都没有。”
“啧。”电话那端的吉尔伽美什不耐烦地弹了下舌头,“好吧,今天不许加班。”
“我想说好,”恩奇都好脾气的解释,“但是今天有一台手术。”
“如果你半小时后没给我准时下班,我就把那间该死的医院买下来,让你当我的专属家庭医生。”
“那也不能让我不做手术,吉尔。”
“算了,我半小时后到你的办公室。”
“一台手术后再见,吉尔。”

因为那通电话,恩奇都最后一个才到准备室。刚进门就看见正碰见罗曼在安抚害怕的小病人。
“做完手术我请你吃草莓蛋糕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小男孩可怜巴巴的点头,“会痛吗?”
“只有一点点。”恩奇都凑过去,“其实就是睡一觉,睡醒就好了。”
小男孩点了点头,乖乖让助手把他抱上手术台,给他打了麻药。
“好好睡一觉。”恩奇都套上手套,拿起手术刀。

做完手术,小病人被DR.罗曼推出手术室,恩奇都洗干净手,回到办公室,果不其然看见一头金发的男人正坐在自己惯坐的转椅上。
“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?”
“七点半。”恩奇都面不改色,“手术时间稍稍长了一点。”
“距离我给你打那个该死的电话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,”吉尔伽美什用指关节敲着桌面,“看在今天是你主刀的份儿上就原谅你。”
“好好,”恩奇都脱着白大褂,穿上自己的便服,“我们去哪儿?”
“我家。”吉尔伽美什从兜里掏出车钥匙,“我妈非要做饭给你吃,说什么‘谈恋爱之后第一个生日一定要在家过,不然以后就没时间了’”
“可那是你妈。”
“可我是你男朋友,恩奇都。”吉尔伽美什反驳道。

恩奇都收拾好拎包,吉尔伽美什很自然的接过去。他们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,一起上了吉尔伽美什的那辆金光闪闪的玛莎拉蒂。
“每次坐你这辆车,我都会产生一种错觉,吉尔。”
“什么错觉?”
“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。”
“除了前面那个词不对之外,其他的好像都没问题。”
“我会社会性死亡的。”
“你又不是那个长毛*,”吉尔伽美什毫不留情地说,“他处处透露出死宅的气息,而你只是和我谈个恋爱而已。”

片刻后跑车慢慢停在吉尔伽美什的别墅门口。
“快进去,我妈说想见见你。”
恩奇都先了下车,仆人为他打开大门。
宁孙迎出来,穿着一件长驼色羊毛衫,黑色丝袜和家居鞋,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的身躯。她保养得很好,和吉尔伽美什一同上街很容易被认成姐弟。
“你就是恩奇都吗?”
“是的,阿姨。”
“叫我宁孙就好,吉尔平时在家就是那么叫我的,他从来不喊我妈妈。”
恩奇都笑了。吉尔伽美什后脚进门,“你俩站在这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带恩奇都进来坐吧,吉尔。”

他们三人一起落座,一桌丰盛的大餐正摆在桌子上。吉尔伽美什挥挥手让仆人全都下去。他拿起叉子戳一块炸鸡却怎么都戳不起来,只好把盘子端过来。
“吉尔——”宁孙轻咳一声,提醒儿子的失礼。
“这儿又没外人。”吉尔伽美什不满地抱怨了一句,将那块外皮被戳烂的炸鸡扫进自己盘子里。

“那么你们有什么打算吗?”宁孙审慎地开口,“我是说,结婚……之类的。”
“我暂时还没——”
“我想年内结婚。”吉尔伽美什打断恩奇都的话,“你一直在忙,只有今天有时间说。”
宁孙拽了拽儿子的衣袖。“你先听听恩奇都的意见不行吗?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。”
恩奇都想了想。“这么说来,只有两个月的时间筹备婚礼了。”
“这个不用担心,你就在你的办公室里等着我买下整间医院送给你吧。”
“这个就不用了,我只想当个小儿科医生 。”
“你只否定了下一句。也就是说,你同意结婚了?”
“当然同意了。”恩奇都想起那个小病人,“吉尔。”

宁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离开了餐桌。
于是他们交换了一个吻。

Fin.
*长毛:罗马尼。
我在写什么(望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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